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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之后,老陈就变为了陈师傅,三人也由客人,变成了打杂兼小工兼火头工兼切菜兼跑堂兼打扫兼洗碗兼等等等等,除了收钱的一切事物。
陈师傅给三人开的工资呢,是五十贯钱,不是一个人,是三人一起五十贯,而且还要扣掉一半去抵他们之前的饭钱,等于三个人忙活一月,一共只能赚二十五贯钱。
做了一天,才知道老陈这里为什么没有伙计了,因为他实在是吸血鬼、蚂蟥,给的这工钱,就是一个病恹恹普通劳力,都会比这多点,怪不得儿女都不来给他帮忙,因为实在是太抠了。
孔酒在好不容易得了闲暇时间,仰天长叹,这得什么时候才能还完啊。
虎落平阳被犬欺,花魁沦落被老人欺。
难怪是史上最嫩花魁呢,这种经历三人更不敢出去说了。
第二天三人一早跟去上货,在后面推着车,引来无数目光,尤其是少女们粉嫩的脸蛋。
三人还以为自己太落魄,容易让人嘲笑,发誓要回去好好洗洗,其实是无论灰尘多少,都掩盖不住那英姿。
这一天不知怎么了,来这吃饭的人奇多,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多一天,自然乐的老陈合不拢嘴。
孔酒心道,自己这狗屎运,怎么给这老家伙带来了呢。
到了晚上,三人在后院深井洗漱,累的四脚朝天躺下。
“这一天天的,比修炼还累。”天穹宇道:“我说,咱们得干到什么时候为止啊,你算清楚账了没有。”
孔酒摇摇脑袋道:“别提了,我现在到想让他去报官了,这家伙整个就是一个剥削地主老财啊。”
天穹宇道:“你还说,还不是你惹的祸。”
孔酒道:“他拿咱们三个当三十个人使唤啊,我真干不下去了。这老家伙要钱不要命,成天跟打鸡血似的。”
老陈别说,还真是很勤劳,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准备,到午餐后才小睡一会儿,然后就一直到半夜了,三人是不花钱白来的苦力,自然不用白不用了,从上菜到打扫,都要跟随,忙个不停。
当然也不是一分不花,还是花了一点点,那一点点工钱的。
不过好在老陈做饭的手艺,确实可以,邻里八乡的,和大酒楼自然不能比,小饭馆中还是独树一帜的,三人也跟着学了不少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