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舜华扯着嘴角，仰头盯着顾流苏，黑漆漆的眸子，又迸出那种诡异渗人的光亮。
“我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我每次都计划得很好，一点纰漏都没有，可你却次次都能绝地翻盘。”
“你每次的计划，的确很好。”顾流苏煞有其事的点点头，然后说道：“可能是老天比较眷顾我，所以次次都让我安然无恙。”
“眷顾你？”顾舜华喃喃的低语，唇角泛出苦笑，“你说我当初要是赢了你，我现在会不会是另外的一种人生？要什么有什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要嫁的人，都是个哑巴，还不良于行。”
顾流苏很诧异能跟顾舜华这么平静的交流，但是这样的平静也让她觉得不安。
她微微蹙眉，不想继续跟顾舜华交谈下去，说道：“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如果你只是要跟我说这些，那没什么必要，我先出去了。”
她要走，顾舜华却拉住了她的袖子：“我话还没说完。”
“你干什么？！”顾流苏下意识的甩开她的手，往旁边退了两步，在她伸手够不着的范围。
“你在害怕？”顾舜华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竟是轻笑出了声，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顾流苏总觉得顾舜华像是在刻意的拖延时间，不让她离开一样。
可偏偏顾舜华又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那你就当我在害怕。”顾流苏目光凉凉的看向她，“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