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装的满满的都是安若城的事，以至于又将云末认成云初，真的感觉很不好意思。
“我跟他真的很像吗？”云末沉声问道，前所未有的正式，“他是你的好朋友，我呢？算是你的朋友吗？”
顾依然抿唇，看向他，很坚定地说：“你是我的朋友。从安宁的事开始到我体内的毒，你一直都在帮我，今天又将我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在我心里早就将你当作是我的朋友。”
云末听她这么说，面色稍稍缓和了些。
可很快，顾依然的话便再次打破他缓和的面色。
“但是，你永远都无法跟阿初相比。任何人都无法代替云初在我心里的位置。抱歉，阿末，一次又一次地在你身上寻找阿初的影子，一次又一次地将你当成阿初……对不起。”
顾依然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每次看到他都抑制不住将他当成是云初，哪怕只是一个短暂的拥抱，也让她感觉温暖。
就好像，云初还活着一样。
云末的面色冷了几分，安静片刻，凉声道：“那请我以后不要再把我当成是他。既然他已经不在了，那就学会忘记。”
“不。”顾依然摇头，很坚定地摇头，“我可以努力地不将你当成是阿初，可我永远都不会学着忘记他。”
阿初是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就算是忘了任何人，她也不可能忘了他啊。
云末眉头微拧，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终是没有再开口说话。
不远处，宴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突然，四周安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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