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极力认为自己没有病,并不配合,医生和顾政商量,只能把药想办法混在牛奶中,每天睡前让保姆送上去给她。
这么久以来她都没有怀疑过,精神情况也日趋稳定,顾政觉得这两天颜今今的表现可能是有了好转。
那个药里有安眠成分,让人喝了一觉到天明,刚生下顾斯礼的那会,她整夜整夜的失眠,头发也大把大把掉。
她总以为是牛奶可以安神助眠的效果。
颜今今性子冷漠偏激至极,偏生又在某方面简单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保姆阿姨拿了空杯子下楼,顾政见状问。
“都喝完了?”
“是的,和往常一样。”
他回房处理了一会公务,夜色一点点加深,墙上钟表指向零点。
顾政关了电脑,打开门,外头漆黑安静一片,他脚步轻轻走向了走廊那头。
颜今今习惯睡觉反锁门,他拿了备用钥匙,拧开。
月色从窗户透进来落满一地,宽大的床上有一抹小小的起伏,他反手小心关上门,走过去,借着月光打量着那张半埋在被子中的脸。
颜今今习惯背对着窗户睡,面向墙壁,顾政掀开被子,从后头拥住了她。
鼻间闻到了熟悉的香味,浓郁清香的柑橘,甜甜的,勾起人心底掩埋成灰的记忆,让他从骨头开始酸软,接着燃起寸寸欲.望。
顾政拨开了她散落在颈间的头发,唇轻柔地印了上去,一点点往上蔓延,含着她嘴角抿着。
双手不由自主从她睡衣底下钻了进去。
顾政自虐般在她身上游离,又不敢留下一丝痕迹,到最后,情绪即将达到沸点,他深吸了一口气,抽回手,僵硬的等待着身体热度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