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西凉与大清的和平协议不是由仲景谈妥的,明天他必须到达现场,随安想必会一刀杀了他。
随安不再是以前那个随安了。因为他的手中多了一样东西,那便是权利。
仲景瞟了忧一眼,道:“那卑职就此告退。”
随安见仲景走远了,瞪了忧一眼,讽刺地道:“老情人走了,你的心里很不舍得吧。”
“皇上,请你注意你说话的方式,不要间接侮辱你自己。”忧的心很不安定,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臣妾和盛将军只是君子之交,臣妾已经和你说过了,所以没有必要再给你什么解释。
“放肆。”你用什么语气跟朕在说话。
为什么全天下的人对他都如此的诚惶诚恐,就她平静如水,为什么全天下的女人都想讨他欢心,就她不领他的情,对他若即若离,反而恋上另一个男人。
随安很不解,到底拿什么才能满足她?
忧无语,要她像其他女人那样,娇声细气地对待他,她实在做不到。
“怎么不说话了?心虚么。”
“臣妾没有做错什么,自然不会心虚。”
说完,忧正欲转身离开,却被随安用力扯着手臂,那一个玉佩便“哗然”掉下了。
随安蹲下身,捡了起来,问:“这玉佩,你不是说丢了么?怎么会落于此地。”
忧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向他解释,倘若向他说出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会相信么?
“这是臣妾找回来的。”忧平静地道,一点说谎的样子都没有。
“你找到的?皇宫找到的?当初说玉佩丢失了,你还没有进宫,你怎么会在皇宫找到这块玉佩?”他的眼睛里好像喷着火那般,这个女人,他决意再也不相信了。
只是他做得到么?
“皇上,这玉佩……”
“这玉佩是仲景还给你的,对不对?当初你把玉佩送给仲景,但是今天晚上他又把它还给你,对不对?你告诉朕,你是不是喜欢他?”随安声音很大很大,他不停地摇曳着忧,她只觉得天旋地转,又是一阵晕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