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孩子大一点吧,现在腾不开时间。”阮寒山微微眯起了眼。
“孩子?!”徐文婷的声音兀地变了调,十分尖锐刺耳。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立刻清了清嗓子声音发哑地问道:“什么孩子?”
“我和开昕的孩子啊,”阮寒山将徐文婷的神情全部看在眼中,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我们结婚后就去希国找人代.孕,生了个儿子。”
徐文婷嫁进阮家这几年来,肚皮一直没有动静,她试了很多办法都没有见效。此时听到阮寒山口中的“儿子”,想到阮家的偌大家产要被分走,她的心像被无数根针扎到一样刺痛,原本精致的妆容瞬间蒙上了一层灰雾,嘴唇张了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该说的都说了,阮寒山懒得呆了。他对老爷子说:“爷爷,我们先回去了,下次再来看您。”
开昕也跟老爷子道别:“爷爷再见,您保重身体。”
阮寒山带着开昕一走,老爷子就转身要上楼。徐文婷此时终于回过神来,心中的疑惑一股脑全部脱口而出:“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寒山怎么突然结婚还有了孩子?怎么之前从来没听说过……”
阮老爷子今天本来心情就不好,此时听到徐文婷叽叽喳喳个没完,心里更是烦闷,没理她背着手就上楼了。
当着家里佣人的面被公公无视,徐文婷的面容一阵扭曲,她雪白的牙齿紧紧咬住大红色的嘴唇,半晌才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开昕一坐上车,就觉得呼吸松快了不少。
阮寒山按下控制按钮,将车内前后排之间的隔音格挡缓缓升了起来。
阮寒山摸了摸口袋里的烟盒,想了下还是没拿出来,咬着后槽牙侧头问开昕:“刚刚我婶婶都问你什么了?”
开昕回想了一遍,答道:“没说什么,就问我是不是你朋友。我正在想要怎么回她,你就下来了。”后面的一切阮寒山便都知道了。
阮寒山哼笑了声,眸子里却全是冷意:“以后遇见她和我叔叔想搭理就搭理,不想就当没看见,他们俩不敢把你怎么样。”
阮寒山的语气中仿佛带着刺骨的寒意。开昕瞥了他一眼,想问为什么又觉得逾越了界限。
阮寒山看穿了开昕的心思,主动挑起了话题,将将阮家的情况娓娓道来。
阮老爷子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就是阮寒山的爸爸阮文宇,小儿子比大儿子小了整整十五岁,叫阮承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