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几日他在老宅子吃饭,发现哪怕一顿饭剩了不少菜,下一顿在餐桌上也绝对见不到它们了。
勤俭节约惯了的开昕,想到那些扔掉的食材就十分心痛。
老爷子正和小团团玩着,闻言道:“分给小王他们吃吧,你辛辛苦苦做了一早上,扔掉的确可惜了。”
开昕扬起嘴角,脆生生地应了声“好”,便叫佣人小王他们来吃。
佣人们受宠若惊,少爷的丈夫亲手做的披萨要给他们吃,怎么会有人不愿意?他们一个个嘴巴很甜地说着“谢谢开少爷”,争先恐后地来拿披萨,甚至厨师都拿了一块来尝一尝。
桌上那14寸的大披萨很快就被拿光了。
徐文婷回味着嘴巴里残留的披萨香味,其实很想再多吃几口。可她自己刚刚亲口嫌弃“吃多了会腻”,便再也没法拿起白色瓷盘里的那半块披萨了。
但她的食欲被批萨激发了出来,胃里实在空得难受,便唤厨师:“小陈,给我煮碗清淡的面来。”
厨师小陈嘴里还塞着披萨,支吾着点了点头,迅速吃完后就进了厨房。没一会儿他就将一份鲍鱼清汤面端在了二夫人的面前。
徐文婷慢条斯理地吃完了。
接下来的几天,徐文暗暗和开昕较着劲,不是对开昕做的菜表示嫌弃,就是使唤他去帮自己端茶倒水。
可不知道开昕是真傻还是装傻,每次都乖巧得很,从没有过一句怨言,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
徐文婷觉得自己伸出去的拳头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
雨城那边,阮承凯也被阮寒山激起了斗志。
叔侄俩短短几日几乎将雨城所有地方跑了个遍,不仅仅是要投资的那块地,为了了解当地产业结构,就连雨城的其他区域也一并跑了。
阮承凯今年三十五,每周都有健身运动,身体素质比同龄人要好许多,可即便如此还是有点受不住这从早九点到晚五点的不停颠簸。
他在车上坐得腰酸背痛,回到酒店后,便一下子倒在了床铺上。
他听见房间里窸窸窣窣的动静,撑着身子抬起脑袋一看,阮寒山竟然换上了一套黑色运动装。
“我要去健身房再运动一会,小叔和我一起吧。”阮寒山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