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酒卿都说得这样明白,蒋旬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当下蒋旬却是摇了摇头,直接就对苏酒卿说道:“这件事情我非但不能出面,反而要反其道行之。”
苏酒卿一头雾水。
不明白是怎样一个反其道而行?
蒋旬就解释了一句:“在成绩还未出来之前,我便要跟大长公主提一句,不管将来博雅成绩如何,都不可,让博雅入朝为官。”
即便是要入朝为官,也绝不能在京中。
蒋旬这样一说,苏酒卿自然也就明白了。
当即苏酒卿就叹了一口气:“这可真是费工夫。斗智斗勇。”
蒋旬微微一笑:“有得必有失。这样的事情也实属正常。”
“再说了,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能让博雅将来走得更加平稳,又何乐不为?”
蒋旬这样的话也有道理,但是苏酒卿还是觉得太过于麻烦。
所以当即苏酒卿就摆了摆手:“这件事情你心中有数就行了,随意折腾去吧,我就不管了。我现在怀着孕,脑子是明显感觉不够用了。”
蒋旬一听这话,顿时就一笑:“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不想了,一切有我。”
说完这句话,蒋旬就自然而然的将苏酒卿拉入自己怀中揽住。
苏酒卿靠在蒋旬的肩窝上,随着马车的颠簸,不大一会儿就睡着了。
毕竟现在她怀着身孕,本来就比较容易疲惫。
蒋旬就这么搂着苏酒卿,心中一片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