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周身的血液莫名间在血管内开始跳动了起来,就好似要喷薄而出一样。
刹那间,她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了无数红点,如同下一秒从那些红点中就会激射出无数血液一样。
无尽的鲜红无声间从她的体内缓缓渗了出来,直接把衣服给晕染的片片鲜红,就像是盛开了朵朵鲜花一样。
看起来奇异美丽,却又不住瘆人。
“罗蕾莱,我并不想用暴力来强迫你听从我,但它往往是最有效的手段。
希望你接下来可以把大厅给收拾干净,让那些被蛊惑的人们各回各家,随后等我苏醒。”南森的言语缓慢,却不容亵渎。
那声音在罗蕾莱的脑海中被层层回荡,然后她感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异常终于消失了。
她想要反驳南森的命令,但出口却感觉自己的意志被直接扭曲,只是说上了一句:“是,主人!”
南森进入了之前她的那间屋子,滚在在床上,他这些天的确是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而罗蕾莱却面露复杂的看着南森那紧闭的房门,她之前想要假装恭顺南森。
之后无论是见势不妙直接倒戈,或者说是活生生的熬死南森,这些都没有问题。
只是如今,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上的那条颈链,又看了看脚下横七竖八的躺着她之前的各个手下。
连带着整个大厅都显得一片狼藉,旁边的一面墙上来露着大洞。
如果不是因为这家旅馆是在一处马路旁边,而偏离人烟的话,估计周围的居民都还以为这里发生了枪战。
最终,罗蕾莱叹息了一声,极短的时间之内,她就从男人的女王化作了女仆,这种身份性的巨大转换,足以称得上是荒诞。
不过,这样自己就不用一直逃亡了吧,她呆呆的看着南森走进去的那个房间。
长久的生命给她人生带来过诸多体验,其中最为重要的就是明白了一点,被征服并不可怕,但征服她的男人一定要足够强大。
于是罗蕾莱对成为女仆似乎也没那么排斥,不被关在阿斯加德内的那些监狱里就已经算不错了,况且自己还能说话,而不是戴上那魔法器物让自己口不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