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帮我多叫来几个人吗?帮我把这里搭个帐篷,然后每天三个男……雄性来守夜,免得有人来破坏。”
这里听宽敞的,按照肖白的想法就是,就近在这里搭建部落,还背靠河滩。
有水,才会有助于城墙的建筑。
忙活了一天,肖白回去的时候,刚刚进帐篷,就看到余轩黑着脸生闷气。
“你怎么了?”
她疑惑的声音响起,才带回余轩的思绪,他蹙眉沉声道:“这次为了打这两只老虎,我们损失了三个雄性。”
“什……”
虽然她刚来这里没有多久,但是同伴们的热情和对她的包容,她都看在眼底。
心底的钝痛开始蔓延到四肢,她抬眸看向余轩。
如果有一天,他也不再了,那么这个部落该何去何从?
“如果部落的首领不在了,他的子民该……”
“要么去别的部落寻求庇护,要么……”
后半句,余轩没说,但肖白也知道下场,便是死。
忽而,她意识到了这个世界的残酷,这是最原始的社会,也是最残酷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