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兰忍了忍,觉得自己还是在自己那小沙发上挤一挤算了。
一转就听到男人冷嘲讽的声音:“怎么,这么害怕和我在一张上,是做了什么心虚的事?”
“做都做过了,还矫什么?”
听他这么讽刺,楚心兰也不示弱,反而回讽回去:“女人不矫还有什么意思?”
他不介意,只是抬眼看她:“据说女人口是心非也是矫的一种,你现在对我百般嫌弃,心里是不是还对我有很深的感觉?”
“你猜,我对你有没有感觉了?”这一句,似有玩味。
话音一落,她瞳孔猛然一缩,心跳也再度无可遏制地跳动起来,继而苦涩一笑。
他不是早就知道吗?
这么重新提起,无非就是想借此羞辱她吧?
“你怎么可能对我还有感觉,要骗人也不能找个更高级一点的理由。”
感再怎么酝酿,最终还是理智把她的思维拉扯回来。
果然,顾泽希笑了笑。
“比起几年前,你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