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鸥的皮毛很硬,刮在那男人的脸上,把他的脸划出了一道道深刻的血痕。
我看着他血痕密布的脸,真是不堪入目。
冥鸥扇了扇翅膀,带来一阵阵阴冷的风:“都这样了,他怎么还不醒。”
老爹这个潜藏的老司机一不小心又飙起车来了:“刚才运动过度,现在缓不过来了。啧,我还从来没见过小处男身子能这么虚的……这还没结婚呢,如果结了婚,那简直会变成软脚虾。”
他接了盆水,直接往床上泼。
真狠……
刚才那么一番风情旖旎的春梦之后,来这么一大盆水,真是……老爹,做的好!
这姓何的男人嘟囔着醒了过来,猛地打了个寒颤,想从床上一跃而起,却只能从床的一侧慢慢移了下来。
……这身子还真的虚的要命啊。
“哪个混蛋敢从我的脑袋上泼水?!”他气急败坏地拧开了一边的台灯,看到老爹,举起床头柜上放着的铁器装饰品,叫嚣道:“你是谁?!来这儿干嘛!这是我家!”
他的脸上感到一阵剧痛,摸了把脸,沾了满手的血——“我靠!你这个臭老头!大半夜的过来毁我的容啊!神经病!”
“我去你大爷的,自己变态成那个鳖孙子样,还说我神经病!”老爹躲过他砸过来的铁器,骂道。
姓何的男人目光一扫,看到一边站着的我,愣了一下,他脸颊涌起的红潮让我一阵厌恶。
“怎么是你?”
老爹一脚踹到他的腿上,差点伤到他的要害:“靠,你老实一点!在梦里不老实,放荡成那个样子,醒了还不好老实?”
他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
他的眼神在我脸上做贼心虚地一掠,招来老爹一阵拳打脚踢。
“你管我怎么知道的!你这个瘪犊子!变态狂!”
“我就是在梦里……哎哟,别打我了!在梦里意淫一下又不犯法!三更半夜的,你们在我家里干什么!还把我的脸弄成这样!我草你妈的!快点把镜子拿过来!”
他梗着脖子,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