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没想到的是,你会是二十年前那个漏网之鱼。”贝尔摩德注视着朱蒂淡蓝色的眼眸,“还有,新出医生那起案件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贝尔摩德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反正你也要死了,说出来也没什么。”
朱蒂喘着粗气,淡淡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贝尔摩德。“那不是我问出来的。”她微瞌上眼睛,“是有人拜托我,她说我只要肯暴露身份,就愿意相信我。”
“就是她。”朱蒂回头看了看坐在副驾驶的灰原哀。
贝尔摩德站起身来,“就是她啊。”她笑得很诡异。
车座上,灰原哀一反常态,她没有害怕的缩起来,而是淡漠的瞅着车外的贝尔摩德。
幽灵船上,工藤新一离死去的狼人最近,他仔细的检查着狼人的尸体。相反,原本为警察的木原康则站的比毛利小五郎都要远,好像对这起案件漠不关心一样。
“死因应该是中毒。”工藤新一说道,“不过没有经过具体的尸检,无法判断出毒物的成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船上的人已经心惊胆战了,杀手好似就隐藏在他们中间。
其实这么说也没有错,这艘船上的杀手不止一个。
“不过不愧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啊,这么快就看穿了手法破解了案件。”一个妖怪说道,其余人也纷纷夸赞。
“咳咳。”工藤新一咳嗦了两声,“其实,我能这么快想到手法,原因是我也和他用了一样的手法。”
“事隔20年的重逢也该结束了。”贝尔摩德俯视着朱蒂,“我们就此道别吧。”她用朱蒂的手枪对准她的脑门。
“阿拉,你应该笑啊。”看到朱蒂苦大仇深的脸,贝尔摩德不满道,“你马上就能见到天国的父亲了。”
贝尔摩德嘴角勾起冷笑,她迫不及待的想看这个女人的头顶开花了。
千钧一发,一颗足球打破了车窗,击中了贝尔摩德手里的手枪。
足球?贝尔摩德心里一愣,然后暗道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