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汉将郁平清往地上一放,一脸尴尬的笑笑,说道:“那个妹子啊,我还有点事哈,先走了。”
郁平清吐着嘴里的水,泪流满面,采薇这熊孩子啊,差点儿就害死了你后爹,你知道吗?郁平清想着等采薇他爹过世之后,就娶了采薇他娘,而他自然就是采薇的后爹。
郁爷一直都是靠着自己的幻想和脑洞在过着日子,乐采薇走过去扶他,“郁叔叔,刚刚不知为觉你就晕倒了,然后栽水里了。”
“是吗?”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呢,郁平清摸着脑袋,感觉脖颈处有些疼痛的感觉,
便又听到采薇道:“郁叔叔,我看你平日里挺会水的,今日怕是抽筋差点被淹了吧,幸好这码头四下都是人。不然你可就麻烦了。”
郁平清扶着栏杆,伸出手,“薇啊,扶你叔叔一把,我得找个地方坐下来缓缓。”
乐采薇四下扫视了一眼,还是没有看到云纾安,无奈的撇了撇嘴,走过来扶郁平清,郁平清坐在一旁的火光下,摆了摆手,“行了,你去将乐源他们给叫过来,我娘已经派人来接你了。”
乐采薇走到渡口处,回头看到天冬,便道:“元宝呢?”
“元宝少爷随赵小姐进船了啊。”刚刚你不是亲眼所见吗?天冬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那云纾安呢?”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
天冬言道:“云大人了去了船上。”
天冬那话还没有说完,采薇已经气冲冲的跑到花船上去了。
天冬:“……”我刚刚说错了什么吗?
外面是莺哥燕舞,云纾安看着一直都是醉醺醺状态的应江,皱眉道:“你现在可否清醒?”
应江老脸通红,抬了抬手:“自然是清醒得很,你要说什么,便说吧。”
“如果用你说的方法,能除去我体内的蛊毒,那将会有何种后果?”云纾安那指尖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眸色沉沉的看着他。
应江打了一个酒嗝:“此法甚是凶险,乃大凶之法,就算是治了你的蛊毒,对你的伤害也是极大的,我看你那蛊毒就是从我母胎里传过来,只要你清心寡欲,便能相安无事,也不会有性命之忧。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解什么毒嘛。”
他眸色幽沉,缓缓而道:“你是不是没有什么办法,酒后胡言乱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