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大人不说话,但是默认了,谁叫云纾安和陵王也站在门口。
其实吧,陵王也是听宗政述说那姑娘,与云纾安聊天的时候,若是有提及到那位姑娘,云纾安那被阴郁的眸底会有明媚的亮光,很温和,很宠溺。
老陵王是过来人,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本想着留着云纾安说会话,好让宗政述去与人家姑娘约会,结果老陵王自己那好奇心大起,便拉着云纾安上来看了。
特别想知道那姑娘到底有多么的长相倾城,才让两个男人都对她情有独钟,结果一来就看到这样的一副场面,看那姑娘长相不错,与他的王妃年轻时有一拼,而且面容镇定自若,这女子从容不迫啊。
元宝举起那副只完成一半的画,以及那个只有巴掌上的花笺,说道:“你种画风的线条有一个代表作者的固定线条表达方式。”说着,指了指那画的中心位置,“这有一个类似于蝴蝶的线条图案,几乎都有。所以我觉得这一副画和这些笺文上的图案出自同一个人的手笔。”
方无果猛然抬着,一脸怒容的望向元宝:“你一个小孩子,凭什么在这里胡说八道,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
元宝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开口:“自然是定北侯啊。”我老爹啊。
沈大人知道定北侯一直都站在那里,并没有任何的态度,当然也没有阻止,他心下一紧,若是平日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了,但是定北侯这里肯定是不行了,那封盖着凤印的合离书,再加上之前的档案,本来他是不敢得罪乐平公主的,结果宗政述一来,就直接将其全部的歪理都推翻了,搞得现在乐平公主二十多岁了,派去和亲都嫌年纪大。
方无果正要怒对元宝,却听到身后一声峥的声音,破风凌厉,他回头,看到宗政述正在那里玩他手里的那把刀。
元宝扫视了一眼在场的各从头再来,又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方画师这两的画作最中心的位置也有这么一个图案,可方画师她说自己的小姨子住家里,这么说来,这些花笺上的图案都是方画师画的啰?”
方夫人紧紧的攥着手中的帕子,脸色苍白如纸。
元宝又道:“方夫人,都这个时候,你难道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替人保密不成?不过就算你们现在不告诉我,受到伤害的人,依旧是受到应有惩罚。”
方无果一脸阴沉道:“你们真是胡闹,让一个女人来断案也就罢了,现在居然任由着一个小孩子在这里胡说八道。”
元宝一听,顿时恼了,虽说他是小孩子,但是总有一天,他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大帅逼,他那稚嫩的声音里充满着浓浓的愤怒,说道:“我现在还小,但我也知善恶,比起你这个道貌岸然的大人来说更知善恶。”
乐采薇走过来,声音沉沉,缓缓而道:“方画师,虽然我不知道这样称呼你到底合不合适,元宝是我的徒弟,如果你觉得他年纪小,说话不够分量的话,那他刚刚告诉你了,他的后台有多少分量。”
宗政述叹了一口气,给了元宝一个鼓励的眼神,谁叫他是自己的儿子呢,“源芢,你说着便是,本侯给你撑腰。”
元宝仰头,一脸的高傲,看见没有,我爹会替我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