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采薇瞟了一眼刚刚被云纾安放上的香囊,绣工倒是精致辞无比,正想买下,却听云纾安那冷郁的声音响起:“买些材料,回家你来绣。”
乐采薇看到香囊上绣着的鸳鸯戏水图,摇头:“公子啊,你是不是太高看我了?”那玩意儿谁会绣啊。再说了,有现成的买,干嘛费那心思,我还得留着精力好好研究几本医书靠谱。
云纾安想起之前乐采薇绣的那根腰带,虽然绣工实在是难登大雅之堂,用来收藏倒是极好,既然不能穿戴出去,不如让她重新再绣个香囊,再丑他也戴着。
那些腰带嘛,采薇认为丢了,那他便不会让她发现。
“你可以试试”云纾安眼底是对乐采薇浓浓的信任。
乐采薇连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可偏偏人家云纾安就是一脸认真的告诉她,她很优秀,可以试试。
于是云纾安便让人买了要绣香囊的材料,打算给采薇找点事情做,别总盯着驿馆后院那具尸体,他真担心哪里那些尸体突然不见了。
宗政述听属下回报,说乐采薇和云纾安两人出门了,两人笑眯眯的,看起来感情好得很,先是去外面吃了个饭,然后又四下逛了逛,还去看戏去了。
白泽说道:“不如侯爷,你就让采薇检验一下那个死者吧,我看她之前对验尸之道还是挺有兴趣的。”你不给她点事做,她就去勾搭别的男人了,而且那个男人还是您最强劲的情敌。
宗政述心下吃味,真心将那女人抓在自己的手里,明明心底激烈,偏偏又不能表现得太过于看重。柳玉盏作为公主,以她这性子,如果他再发现得太在意的话,只怕会让采薇有危险。
“侯爷,要我说还不如直接跟采薇姑娘说出你的苦衷。”白泽言道。
这前怕狼后怕虎的,只怕采薇会你的误会会更深,而且会让采薇姑娘和云纾安的感情越来越明朗化。
“以采薇那性子,必然不会擅罢甘休,事情会越闹越大,直至不好场。”宗政述那低醇的声音带着几分沉哑。
白泽想起乐采薇和元宝对付自己,顿时心底有坑,一脸不悦道:“要我说还不如和从前一样,我替大将军把她绑过来,先睡了再说。”
宗政述瞪了她一眼,“现在又不是在军中,你如此怕是会授人把柄。”
总之还是小心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