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你一向的爱好吗?”我觉得你十分的乐意,许贤言道。
柳元瑾被许大小姐说中了心事,转身便走,太过分了,小爷我有那么八卦吗?我只是有些好奇心罢了。
元宝盯着床上的宗政述,一脸的着急和担忧,宗政述的脸色还是如之前一样苍白,身上的伤口虽说已经开始结痂,可实在是因为伤处太多,每次换药元宝看到他身上的伤口都觉得他怪可怜的,怪心疼他的。
柳元瑾打听元宝在哪儿,却听到一个令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消息,小元宝居然成了云纾安的义子。
这个事情吧,很邪乎,柳元瑾非常的不理解,元宝再怎么想要报复宗政述从小不关心他的事,也不能认贼做父啊。
云纾安和宗政述互看不顺眼的事,并不是一天两天的了,云纾安还在京城为质的时候,他与宗政述就有些过节,据说是因为宗政述骑马从街上跑过,然后就正好撞到了云纾安身边的侍卫,其实那侍卫也并没有怎么样,被撞的时候,条件反射性的避了避,所以只受了点皮外伤,但是宗政述当时赶着回宫复命,见没有伤到人,说了两句客套话,便直接走了,可没想到这件事情吧,被御史部的御史尚书知道了,就指责宗政述仗着自己是一国将军,仗着有势有权,就看不起人,撞了人这后,连个赔偿都没有留下,就走了。于是乎,那御史便在朝堂之上参了宗政述一本。
宗政述当时就觉得很无辜了,街上这么宽,明知道马蹄响起,就应该让一道,而且大街的其他人都知道要让道,为什么你不就不知道,一点儿小事就上报皇帝。
下朝在路上再次遇上云纾安的时候,宗政述跑过去和云纾安聊了会,结果第二天又被御史给参了一本,说堂堂定北侯因为早上被参的事情怀恨在心,下午就找云侯府世子不痛快了,真是以势欺人,好不要脸,御史义正言词,说得宗政述都真的以为自己狗仗人势欺负弱小,于是就干脆跑到质子府把云纾安给揍了一顿,顺带把那参他的御史也恐喝了一番,捉了那御史亲舅子强抢民女的事情大作文章。
云纾安原本知道是朝中有人故意要陷害宗政述,可偏偏拿了他当借口,而且宗政述居然还真的揍他出了口气,他在京中行为举止皆被束缚,于是便也不敢作声,强忍着,便把这委屈给受了,并且把那个借他生事的御史贪污受贿的事情给悄悄的捅到了皇帝的面前。
当然这种八卦,当时也没几个人知道,柳元瑾之所以知道,完全是决取了他从后院丫环婆子的嘴里得知,而那些丫环婆所得到的信息是市井听来的。
其实像云纾安和宗政述早就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不过,作为情敌,两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这是很正常的。
柳元瑾找到元宝,元宝抱着个大大的火盆出来,然后他将火盆送到了旁边那个的小屋里子,那小屋子一看就是下人所住的房间。
柳元瑾觉得好奇,悄悄的跟上去。
一个光线不是很充足的房间,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盘腿坐于床上,嘴里还念叨着些什么,完全不听不清白,更看不清。
元宝将火炉放在了他的身边,乞丐连头也没有抬头看他们一眼,元宝只好摇了摇头,“你那秘籍你天天修炼,也没见你修炼成仙啊。”
乞丐突然睁开了眼睛,看到元宝呵呵一笑,从裤裆里掏出一本发黑的秘籍,硬是要帮给元宝,“这可是修仙宝典,你若是练习了,便可脱离凡胎,成为仙骨。”
忽而乞丐又神情非常的严肃的说道:“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这个事情我只告诉了你,也只有你我知道,绝对不能允许有第二个人知道,否则就会泄露天机,懂吗?”
柳元瑾站在门口,盯着乞丐,似乎要将人看透。
乞丐突然睁开了眸子,从床上一跃而走,走到了柳元瑾的面前,打量了柳元瑾,说道:“这小伙还长得还不错,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我这里还有其他的武功秘籍。比如葵花宝典啊,九阴白骨爪啊,我与师兄同床共枕的那些年啊……你要不要也一起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