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纾安那指尖轻轻的点在椅柄处,声音沉沉的:“我要宗政述手里的军权。”
“你疯了吗?”柳玉盏急道,云纾安这变态若是有这么大的军权,还不得谋朝篡位!
“你说呢?”云纾安抬眸看她,目光阴郁嗜血。
“你要军权做什么?”柳玉盏问道。
“这就不是你应该知道的。”云纾安看了她一眼,缓缓的接过熟地递过来的鞭子,那鞭子带着刺勾,黑沉沉的一条,让人一看,就感觉像一条啐着巨毒的毒蛇。
柳玉盏还未反应过来,身上就已经挨了好几鞭子,血淋淋的。
云纾安离开的时候,柳玉盏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这么挂了,太疼了,疼死了,呜呜……好疼!
衣服都划破了,丰满事业线显露出来,柳玉盏摸了摸脸,有些庆幸没毁容。
熟地推回云纾安回微月院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走到小桥处,云纾安突然开口:“你疑惑什么?”
熟地疯狂的摇头,却见云纾安又整理鞭子了,赶紧道:“奴才就是疑惑主子为何要宗政述的军权?”
云纾安那幽寒的目光望向远处,漫不经心道:“无聊罢了!”就是想毁了他,替采薇出口气而已!
“乐平公主怎么办?”
“先好好养着。”云纾安说道。也不知她是怎么在军营里蒙混过关的?胸这么大,那帮男人难道都是瞎子不成?
熟地回:“奴才知道了。”回头让何胡氏天天给那公主炖只鸡!好好养好身体,才能睡到宗政述,只要到时候暗结珠胎,宗政述再怎么样都逃不掉的,娶公主是一定的,若是不娶,那就是欺君,离死也不远了。
远在翁山的宗政述冷不丁的打了一个寒战,他近日收到军师言诸送过来的信函,里面有定北侯管家送过来关于他那个出逃继室的所有资料:出身于商贾世家,算是一个名门,乐氏名不祥,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标准柔弱闺秀,八字与他很合,据说能治他克妻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