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轻侯去与方觉浅会合的时候,已经第二天的傍晚了。
他前一晚实在是喝得太多,都断了片,头疼得要死,满身酒气地回来。
白执书一看到他就扑过去,可怜兮兮委屈巴巴地告状:“哇哇哇小公子你可算来了,你不知道孟书君有多过份,方姑娘也帮着他,他们就是在欺负你不在!”
王轻侯接住白执书这砸过来的话,笑看着正与孟书君喝茶的方觉浅:“你们做了什么,把他逼成这样?”
方觉浅倒了杯茶给他醒酒,说:“不就是让大军停战嘛,白执书,你要不要哭得这么惨?”
“明明就是唾手可得的胜利,你们偏偏要休战,你们就是故意的,你们肯定居心不良,方姑娘,我们家小公子对你可是真心的!”白执书只差跳起来。
王轻侯大致听明白了原由,笑着拍了一下白执书的脑袋:“叫你白痴还真是没叫错。”
“小公子你也欺负我!”
“行了,玩儿去吧,小公子我歇会儿。”
“那我帮小公子去弄一碗醒酒汤。”
“去吧。”
“我来帮你,白公子。”坐在一边的严曲也站起来,向方觉浅行了个礼:“那族长,我先退下了。”
“嗯,这些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谢谢族长帮巫族争取到了魏城。”
“应该的。”方觉浅笑了笑,拍了拍严曲的胳膊。
她瞅着严曲又蹦又跳地跟在白执书后面,叹了一声:“想当年,严曲还爱慕过某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