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就来知会你一声,免得你一时冲动地,就率军只身跟牧嵬硬战,我可不会随意出兵救你,你的死活与我无关。”孟书君笑着说道。
“少了我们,你们也休想赢下这场战事!”
“所以我来跟你解释了,不然,我干嘛跑一趟?”
越清古坐下来,沉寂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自那日后,他就很少话了,沉默寡言得让人担心。
孟书君坐在他对面,认真地说:“你应该相信她。”
“我当然相信她。”越清古说,“我比任何人都相信她,无论她是谁,她做什么,我都相信她支持她,但孟书君,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
“所以呢?”
“我不会再让着她。”“说得你是她的对手一样!”孟书君的声音突然拔高,夹着浓浓的嘲讽和不屑,“我们的麻烦够多了的,越清古,我希望你认清你自己的身份和能力,不要再额外添加无谓的问题,老老实实地,该冲锋杀敌的
时候,就上,该安份听话退下的时候,就退,你没有资格在这里跟谁谈条件,败军之将要有败军之将的觉悟和样子!”
“你是不是知道她要做什么?”越清古敏锐地查觉到孟书君的语气不对,皱眉问道。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跟王轻侯之间还有一场恶战,没指望你站队,少添乱就行。”
孟书君起身,拂去了沙盘上越清古演练出来的阵型。
“孤家寡人的又不止你一个,越清古,你就没发现,叫得上名字的几个人,没一个得到好下场了吗?”
越清古不说话,只是看着孟书君。
他知道孟书君在说哪些人,那些曾经一起在凤台城胡作非为过,肆意张扬过,把酒共欢过的人,每一个都活得人不人鬼不鬼,挣扎在苦海里难以逃生。
是的,没一个落得好下场。
孟书君拿出越清古写给他的信,放在桌上,说:“我答应你,会尽量保证越城的完整,但这前提是,方觉浅能在越城说上话。”
言下之意,无非是,把越城,交给方觉浅,而不是王轻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