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孟书君这位阴鸷派代表人物,依旧是个阴鸷狠毒得让人厌恶的存在,这并没有任何改变。他答应越清古的请求,不过是因为……他的的确确地见过越城的惨状,听过说越彻撞死在红铁锅下,他虽曾为清陵侯,当然他现在也是清陵城的领导人物,只是他把侯爵这位置给了方觉浅,可是,他从来没
有爱过这个地方。
他不觉得这个给了他一生屈辱的地方,有什么好爱的,拱手让人,他也不在意。
直到他看到,越彻为了越城,付出的那些牺牲和努力,石空他是知道的,一家人都死绝了,只剩他一个,还在死守着故地。
他想,自己没有归属感,不代表别人没有,偶尔在意一下别人的归属感,也无伤大雅。
最重要的是,能让王轻侯嗝应,能让他不爽,不也是一件乐事?
他相信,方觉浅不会反对这样的决定。
越城于方觉浅来说,有着更深的,更重大的意义,她在那里推行的一切,是她骨子里一直想做的事情,孟书君绝对相信,方觉浅愿意守护那里。
走出房门的时候,孟书君多看了一眼跟着白执书身后的那个女子,皱眉问道:“严家的人?”
严曲对这位曾经的清陵侯挺多不满,他虽然把魏城让出来,给巫族的人住,却没少欺负他们。
所以,严曲皱皱鼻子:“嗯,严曲。”
然后又不情不愿地说:“谢谢你把魏城交给我父亲。”
“真是个不开化的地方啊,堂堂巫族大主祭的女儿,也这么没教养。”
“说谁呢你!”
“说谁呢你!”
这异口同声的,自然是白执书和严曲两人了。
两人都叉着腰,凶巴巴地瞪着孟书君。
孟书君看着这两人,“不屑”地鄙夷一声:“一个缺心眼,一个干脆没心眼,难怪臭味相投。”
“孟书君!你等着,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把这些话告诉方姑娘,我看她不揍你!”
“三岁小儿么,还会告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