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至少还是有爱的呀。咬紧牙关撑着,守着,捱着,一切总是能过去的。”
奚若洲诧异地瞧着宁知闲:“你们女人,都是受虐狂啊?洒脱的放手,天地自由,不好吗?”
“那是不够爱。奚若洲,你爱我,不如王轻侯爱方觉浅那丫头深,我曾说,王轻侯样样不如你,就连皮相都比不过,但就这一点,你不如他,你不如他执着。”
“那叫偏执。”
“你看中他的,不就是他的偏执吗?”
“这倒也是。”
越清古在越歌和王轻侯面前给了两套说辞。
他一边叫越歌盯紧王轻侯,绝不能放他离开凤台城,一边跟王轻侯说让他赶紧走,别在这里惹方觉浅眼睛疼。
这两套自相悖论的说法,两方都不会去寻找对方论证真伪,这是越清古这般瞒天过海的原因。
而越歌的确是不管多不满越清古对方觉浅的死心踏地,答应了越清古的事她都一定会完成。当天夜里越清古跟王轻侯喝酒时,盯梢的人就已经到位,暗中看紧了王轻侯。
如果不是因为昭月居在城郊,怕是王轻侯连凤台城的城中都已出不去了。
而这样紧张凝重的监视气氛自然瞒不过王轻侯,可是这样的气氛反而佐证了越清古的说法——朔方城想用殷安换他回去,而凤台城这边显然是怕他逃跑失去筹码,所以对他加以监视。
越清古这一手玩得贼溜,简直是毫无破绽。
睡到日上三杆才起床的越清古伸着懒腰,瞥着昭月居下边若隐若现的几个人,也暗自放下了心,打着呵欠就下楼吃早点。
“樱寺,王轻侯呢?”他一边喝着粥一边问道。
“不知道,早上就出门了。”
“哦,没说去哪儿?”
“都说了不知道!”
“嘿我说,你这个小伙子火气还蛮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