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月怕只怕,方觉浅活成那种一心一生都只为一个男人而付出牺牲无底限奉献的……笨女人。
他留了方觉浅一人在屋中独自思索着张恪的事,轻合了门扉走出来,见到剑雪正在院子里练剑,白露坐在一侧的石凳上准备着点心和茶水。
见到抉月,白露立时起身行礼:“公子。”
“嗯。”抉月点了点头,笑容也是温柔的,但是白露觉得,抉月公子对别人的温柔笑容里总有疏离,难以亲近之感,而对方姑娘,却好似掏尽心房地极尽宠溺。
剑雪一套练完,只着单衣都有薄汗。
“抉月公子有事么?”剑雪灌了一大口茶,接过白露递来的外衣披上。
“给你。”抉月从身后拿出一柄剑,交给剑雪。
剑雪大惊。
“凝寒!”
剑雪双手接过剑,脱鞘挥了两下,满脸都是抑止不住的喜色。
这把剑是方觉浅送他的,他一直宝贝得不得了,后来让宁族长夺去了,怎么也不肯还给他,气得他半死还打不过宁族长,抢不回来,后来宁族长消失不见,这剑也跟着寻不着了。
想不到,竟在抉月这里!
见剑雪这般开心的模样,抉月也跟着眉梢微扬:“凝寒与寻暖本就是一对佩剑,如今你武艺精湛,想来也能发挥出这一对剑的威力,拿着吧。”
“抉月公子你怎么找到这把剑的?”剑雪真是傻,当然是从宁族长那里要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