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轻侯稍稍回了下头,他觉得,方觉浅真的变了很多。
变得,更知红尘是如何。
马儿悠悠哉哉地带着二人来到神山下,正是星辰最璀璨之时。
星空下的雪山只看得见隐隐约约一点,但依旧能感受得其山之高,方觉浅下马望着白云缭绕的山顶,“你就是从这里上去的吗?”
“对啊,可没把我累死。”王轻侯牵着马,看着这雪山他都觉得膝盖痛。
“你回来这里想干嘛?”
“来!”王轻侯把马儿缰绳递给她,揉了揉肚子,笑得不怀好意,痞里痞气:“嘿嘿嘿,圣地是吧?神山是吧?巫族的信仰是吧?让爷跪了九万步是吧?他娘了个希皮的!”
然后。
他松开了裤腰带。
对着神山。
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痛痛快快地,尿了一泡尿。
也不知不忍直视,还是不敢直看,方觉浅在他还在解裤腰带的时候,就赶紧转过身去。
然后忍不住放声大笑,笑得腰都弯了下去。
王轻侯这都什么人啊!怎么这么记仇啊!连座山的仇都记着,要跑回来泄恨报复啊!
他说他在这里还有个心愿未完,居然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