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方觉浅往前送了送。
“谁要吃鸡蛋面了!”宁知闲才不接,嚷道:“没滋没味的,放点辣椒再送过来!”
“真挑剔……”方觉浅扁扁嘴,咳了两声,道:“等着啊。”
“回来!”
“干嘛?”
宁知闲一把抓上方觉浅的手腕,粗暴地把了个脉,回房间“刷刷刷”地写了一张方子扔到方觉浅脸上:“叫应生给你熬药!还有,那个剑雪呢,说好跟我练功的,死哪儿去了!”
“你不是要连剑雪都拐走吧?”方觉浅震惊地看着她。
“人小伙子天生练武奇材,你瞧瞧你都教了他些什么玩意儿,奇材都被你教成了废材了!”宁知闲这爱骂人的毛病,大概是好不了了。
不过在这一点上方觉浅倒不反驳,她的确不是很会教别人武功,算不得是个好师父。
剑雪跟着宁知闲练功,怕是要比跟着自己学强得多。
宁知闲气鼓鼓地吃了一碗加了辣椒的,已经糊成了一坨的鸡蛋面,她大概是真的饿了,连面汤都喝完了。
然后抹了抹嘴,问方觉浅:“你那器魂跟谁学的,还记得吗?”
“什么器魂?”方觉浅不解。
“就是控制兵器的那招。”宁知闲不耐烦地解释道。
“不知道啊,反正就是会。”方觉浅耸耸肩,天晓得她怎么会的?
“器魂这招呢,学得形似容易,但要得其精髓却至少需数十年的苦练,你这丫头看上去顶多十四五岁,你是变态吗你?”宁知闲没好意思说,她练这招练了很多年了,没练成,略……略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