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一路上她从没安生过,可着劲儿地折腾人。
就是她险些没看住她那两个侍女,青妩和碧媚,这两小姑娘在越清古这个老油条的甜言蜜语攻势下,险些没把持住,纷纷要以身相许。
宁知闲气得提着越清古就骂:“你不是喜欢方家那丫头吗你,你怎么还到处拈花惹草!”
“一枝独秀不是春啊,前辈。”越清古耳朵让她拧得通红,还是嬉皮笑脸。
“我打到你叫春!”宁知闲拎着越清古就是一顿揍,可是心疼坏了青妩和碧媚。
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嬉嬉笑笑,方觉浅满耳朵充斥着的都是越清古和宁知闲的叽叽喳喳声,吵得她根本没时间想其他事,也没机会想王轻侯如今怎样。
就连剑雪都说,方姑娘在这段日子里笑得多了,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然后一直到了越城城门外,按着普通马驹的速度,他们从宁水城到越城,得花上一月余的时间,但以凌雪飞驹神速,十日足矣。
越城对越清古这位公子的归来,似乎有点不太欢迎,城门紧闭,也没几个人迎着。
越清古轻轻拧了下眉,走下马车,道:“打开城门。”
“公子,候爷有令,公子入城可以,但……她不行。”接迎在此的下人弯身行礼。
她是谁?
方觉浅。
宁知闲一下子就笑出了声:“我说你这么讨人嫌啊,走到哪儿都被人嫌弃?”
方觉浅白了她一眼,懒得理她。
但越清古却不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