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张恪,盯死任良宴。”
“你担心他会反水?”
“我谁都不信,我信我自己的判断。”
“候爷!”两人正说着话,花漫时跑进来行礼,又对季婉晴福了福身:“夫人。”
“老幺醒了?”王启尧急忙抬头问道。
“还没呢,不过江公将小公子体内的毒逼出不少,这会儿等着热水过去。”花漫时走过来,道:“我来吧候爷,这些事我们下人做就可以了。”
“不用了,你去备身干净衣裳,老幺要是醒过来发现身上衣服臭烘烘的,估计要骂娘。”王启尧笑道,“对了,怎么不见应生?”
“小公子让他先去越城找阿浅去了。”花漫时应话。
王启尧眉心微动,心中叹息,老幺啊老幺,你对那方姑娘,真是无微不至,这般担心阎术对她不利么?
王启尧卷着袖子给王轻侯擦身子的时候,王轻侯慢慢醒转过来,背对着王启尧喊了声:“哥。”
“你又知道一定是我?”王启尧心中一喜,面上却淡然,打着趣问他。
“你给人搓澡手劲儿太大了,打小就是这样,搓得我皮疼。”王轻侯不知好歹地抱怨道,“你怎么来了?”
“来看你啊。”王启尧在水里淘了下帕子,浇着水在王轻侯身上,看着他后背上有几道新添的伤:“你怎么还受伤了?”
“战场上留的,你说会不会留疤啊,有没有什么去疤的良药,你赶紧给我抹上。”
“你一个大老爷们儿,留几道疤怎么了?”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莽汉。”王轻侯转了个圈,正正地看着王启尧:“严重吗?”
“不严重,都结痂了,抹点药就应该好了,也不会留疤的。”王启尧笑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说这事儿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