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泠脸一红:“你耍流氓!”
方觉浅脸一懵:“什么意思?”
“你回去问小公子咯。”花漫时不怀好意地笑,松了方觉浅胳膊:“你们两逛吧,我得去阴艳那儿,摘几束花回来插在房中,给屋子里添点生气。”
花漫时哼着曲儿心情愉悦,打定了主意要采几朵有催情作用的花插进阿浅房里,你说哪儿有像小公子这样的,明明个老油条,是个风月情场老手,偏生放着阿浅这样的美人不啃上去?急都要把她急死了,弄得现在阿浅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开个黄腔她都听不懂。
嗯,皇帝不急,她这太监要急得出毛病了。
只是一走到江公院子门口,就听到阴艳正在跟江公说话,话里谈到方觉浅。
“方姑娘哪儿知情呀,发生了这么多事,她都是不知道的,而且,也不是她的错,师父你明明知道却不告诉她,我觉得这样不好。”阴艳嘟囔着。
“嚯,告诉她?告诉她了照她暴脾气,她还不得闹上天?不能说的,先这样吧,等时机合适了,再细细说给她听。”江公闻着花香,懒洋洋的声音。
“方姑娘人很好的,一点也不像师父你说的那样可怕,师父你莫不是在骗我吧?”
“一个人好,跟一个人可怕,有必然的关系吗?就像小公子,小公子人不好吗?小公子不可怕吗?为师可从未说过她半点不好,相反,为师觉得她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人。”
“借口,你就是想骗她为你所用,师父,你用小公子牵住方姑娘,我怕你是算错了,如今看来,小公子陷得可比方姑娘深多了,你可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说得也是,这姑娘没有七情六欲,当真是为师又爱又恨之事。”
“师父你也解不了她的封痕么?”
“她的封痕,要是神枢刻上的,要是巫族族长宁知闲刻上的,为师强行为她解开,后果只会是害死她,没有人可以承受得了那么强大的力量带去的反噬,当初她被刻上这封痕的时候,一定也非常非常痛苦,为师都很难想象,那是怎样的折磨,几乎是洗筋换髓,普通人早就死了不知几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