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什么本事都没有,我师父本事大着呢!”阴艳探出个小脑袋,气哼哼地顶回去。
“那他倒是说啊!”越清古还真卯上了。
“师父不说肯定有他的原因,说不定是你人品太烂,积福太少,命不好,师父怕伤了你的心,才不告诉你!你不识好人心!”阴艳又道。
“我呸,我人品再烂,积福再少,也烂不过少不过王轻候!”
……
王轻候远远地坐那儿,招谁惹谁了?
江公见阴艳还要跟他争,连忙拉着阴艳坐下来,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诶,都跟你说了,莫与人争,怎么老是不长记性?”
“谁叫他贬低师父你的!”
“为师告诉他便是。”江公转过头来笑眯眯地望着越清古:“越公子,你婚姻不幸。”
越清古一口老血险些喷出来。
他都还成婚呢,哪儿来的不幸!
他跟方觉浅那点事那是摆着头顶上的虱子,瞎子都知道,还用得着他来算啊!
果真是个老神棍!
“我说你别这表情瞅着老朽,老朽说的婚姻不幸,是说越公子你错失良人,有回头上岸的机会之时,却因为任性,而错过了。”江公缓缓道来,“年轻人啊,都任性得很。”
“照您这算法,我也能给别人算命,我就算阴艳!”越清古还真就闭上了眼睛哼哼唧唧念叨半天,摇头晃脑唱唱说说:“阴艳啊,你本有机会回头上岸,却偏要吊死在一根歪脖子树上,应生是不会喜欢你的,本神算子劝你,早日放下,心宽体胖,诸事平安啊……诶你怎么打人!”
阴艳挥着拳头就揍在越清古肩窝处,红着眼瘪着嘴,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