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对了,你知道吗,殷王下旨啦,不会再娶我啦!”方觉浅高兴地向抉月说着这个好消息。
“我知道,之前一直想帮你来着,不过想了想,有老爷子在,你们应付一个长公主怕是绰绰有余,也就没有打扰了。”
“也没有绰绰有余啦,只是比较轻松罢了。”方觉浅说道,“不想你担心,之前就一直没跟你说,现在好了,事情都解决了,可以跟你报喜了。”
“这叫什么喜呀?”抉月放下花泥,接过她手里的花盆放好,“听说,你还让越城,让王后吃了大苦头?”
“嗯,谁叫王后自己跳出来的?她不跳出来我还不能拿她怎么样呢。”方觉浅擦擦额头的汗,抹了自己一脸的泥。
抉月忍着笑,提起衣袖叫她别动,给她擦着脸上的泥巴。
王轻候,这就不能忍了。
跟个猴儿似的蹿过来:“干嘛呢干嘛呢!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你不懂啊!她可是我明媒……不是,她可是我定了亲的结发妻子,你想怎么着,你干嘛呢!”
“这会儿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抉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我要你管!”王轻候胸一挺,挡在方觉浅跟前。
方觉浅瞧了瞧远处还有一大堆花泥没搬完,买回来的花草也得赶紧埋进地里,不然都得蔫了,便拔开王轻候:“唉呀你个不干活儿的,走远点!抉月咱们继续搬,阴艳还等着用呢。”
王轻候哑口无言老半天,最后吼了一嗓子:“谁说我不干活了!”
捋起袖子就开始搬花泥,气冲冲的,气得不行的样子。
又在气什么?
方觉浅真的不明白王轻候。
三人并肩行,王轻候横刀立刀正中间,挤开抉月到边边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