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抉月侧过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这人还要不要脸了?
“看什么看,再看揍你啊。”王轻候凶他,“我也不叫叛变,我叫利益最大化,那人嘛,都是要为自己考虑的对不对,古人说过,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古人此话,说的是人不修己身,则为天地所不容,你在这故意曲解,也好意思?”抉月好笑道,“古人可不替你背黑锅。”
“是这意思吗?小时候咱们几个念书,没见你比我聪明多少啊,我书读得少,你可别骗我啊!”
“二流子!”
“小瘪三!”
“想阿浅。”
“去见她。”
“你想见不?”
“你给我见?”
“走,咱们去神殿!”王轻候一个鲤鱼打挺就跃起来,拖着抉月跳了窗子就直奔神殿去,活脱脱的想一出是一出的活力少年。
抉月也由着他胡闹,反正抉月向来由着他,谁还不知道堂堂王家小公子使起小性子来,那是比女人还娇里娇气的?
只不过两人刚出了这昭月居,在竹林半道上,就撞上了殷九思。
可不是巧了,殷九思也就正好在与方觉浅漫步闲聊。
仔细说来,殷九思那草庐,倒是真离昭月居不远。
眼见着他们两个风风火火地,殷九思乐道:“你们两个这是急着上哪儿去?寻欢作乐绝妙之地,可不就在昭月居?”
王轻候拱手行礼,也笑:“九思前辈又开玩笑,本是想去神殿找阿浅来着,没成想在这里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