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烦了你?”
“不烦啊!”王轻候搭着他肩膀,开始翻旧帐:“前些日子你是怎么在阿浅面前埋汰我的,你说,啊,你说说,你好意思?挖兄弟墙角这种事你干了,你心里不亏得慌啊?”
抉月要让他气乐了,也逗着道:“我恨我没挖成功,让你如今在这里气焰嚣张。”
“你果然有这卑鄙想法,好你个抉月啊,出息了,吃我一拳!”王轻候说着就一拳头往抉月胸口捶过去。
虽说他这小拳拳可能比不得方觉浅小拳拳的威力大,但是抉月若硬吃一记,怕也有点吃不消。
便是赶紧侧过身去,避了开来。
王轻候摊拳化掌,沾着抉月衣襟跟过去。
“跑什么,今儿让你跑掉了,算小爷输!”
……
门口候着的樱寺听着这让人无端想歪的话,听着里面叮叮咣咣摔盘子砸椅子的声音,气得直翻白眼,险些把眼珠子都翻出来掉地上了。
但也只有抉月知道,当王轻候开始对他犯贱耍浑,才是他们关系走向缓和的开始。
这个命题有点庸俗,那就是,两兄弟,总不能真的为了一个女人反目成仇,“成就”那女人红颜祸水的美名。
都是成年人了,该成熟懂事啦,不能像小孩儿一样,偶尔争风吃醋也就罢了,可不能动真格。
兄弟两个打也打过了,闹也闹过了,双双累得瘫倒在地毯上,喘着粗气,一看就不是什么老少咸宜的画面。
王轻候捶了下抉月胸口,道:“听说长公主找你了?”
“找了,担心你叛变殷朝,哭得梨花带雨的,让人怜惜。”抉月拍开他爪子。
“她这担心不是多余嘛,那我肯定得叛变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