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水抵死不从,悠然自在:“这不过是你的污蔑而已,有本事,你叫王轻候与越清古这二位诸候质子前来对质?”
“你以为我不敢?”殷九思冷哼一声,随即传唤王轻候与越清古。
任秋水敢叫他们来的原因,不外乎是今日朝堂上,依旧不见我们亲爱的殷王,主理朝政之事的人,乃是王后。
只要有越清古在,王后就不可能定他们的罪,定不了他们的罪,任秋水也就安全,这就是他当初听到王轻候说越清古也有意做此事的时候,态度立刻转变的重要原因。
虽然他仍在疑惑此事到底为何会被人如此之快就查到线索,但那也只能是离开这里这里再考量的,眼下最要紧的,是应付殷九思这个惹人厌烦的麻烦。
当王轻候与越清古两人出现在朝堂上时,纷纷是一脸我不知情,发生了什么,我在哪里的表情。
任秋水看了他们这副神色后,非常满意,信心十足地看着殷九思:“殷大人,难道我为两大诸候偷漏税银,两位质子会毫不知情么?你问问他们,看看他们是不是对此知道?”
此时此刻,爱搞事的越清古突然说话了,他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我说秋水神使,前些天你说送我与王轻候一份大礼,莫非就是这个?”
“你说什么?”任秋水何等老辣的人,一下子便明白过来,越清古这是要反水了。
越清古琢磨不透一般,胳膊捅了捅王轻候:“他是这么说的吧?”
“好像是,还说我们一定会感激他的,请我们笑纳。”
“你们!”任秋水险些失控,声音都尖厉了起来,眼神更是恶毒。
他狠狠地看着王轻候与越清古,突然冷笑,所谓先下手为强,他不能站在这里完全被动着的被王轻候他们拿到先机,开口便是:“既然你们不仁,也就别怪我不义了!”
“神使大人此话何意?”王轻候笑吟吟地问。
“殷大人,既然你要彻查此事,我便不怕告诉你,此事由王轻候与越清古二人策划,是他们来求我想个办法减免两地赋税,说是拿不出许多的银钱来,颇感吃力,我念他们二人来得偏远,多有不易,便说我有些生意,你们若是需要,便自己拿去用,自这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我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