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呐主要是!”
“不会吧,国库空了?”
“你也不看看王后这几年糟蹋了多少银子,再怎么富得流油的国库也能让她霍霍没了。幸好咱们神殿不靠着朝庭那点微薄的供奉吃饭,要不然,咱们能来得起这花钱如流水的余庆楼?”
“可惜去不了昭月居。”
“你可拉倒吧,还想着昭月居,你敢去那地儿一步,神使能折了你三条腿!吃饭吃饭……”
越清古剥螃蟹的动作明显慢下来了,脸色也变得不那么好,然后又回过神来,很是勉强地对方觉浅笑了笑,把手里头剥好的蟹腿肉递给她:“你多吃点。”
方觉浅接过,歪头看着越清古,“不好受呀?”
“没事,习惯了。”越清古笑不是笑,更像是拉出了个笑的弧度来,“这还算客气的了,更难听的我都听过,还有说我跟她乱伦的,什么都有,所以你别担心我。”
“越清古,王后是不会死的,他们只是想挫一挫王后的锐气,也想把她手里过份膨胀的权力削弱,你不要担心太多,因为只要殷王还在,就没有人可以危及王后性命。”方觉浅宽解着越清古。
越清古却只看着手中的螃蟹,手指灵活地剥着壳,掏着金色可人的蟹黄,似笑非笑道:“我知道,你也不用替王轻候说话,此次我不会管的,让她长个记性也好,最好让她手中再无半分权利,只做个安份的后妃,或许那样,我会很愿意多多进宫陪她说话。”
“你恨抉月吧,是抉月让王后成为众矢之的的。”方觉浅又问。
“恨,怎么不恨?但冷静下来想一想……谁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呢?”越清古撇唇笑了下,“我至今没明白,越歌生得再美,可她也只是在越城,如何就能让能殷王千里之外地下了一道旨,把她要进凤台城了。”
他的手有点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憎恨。
方觉浅按住他胳膊,道:“抉月跟我说,不要因为没有证据的推测而为难自己,你也是。越清古,我不怕告诉你,我觉得,我最有可能是第八神使,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
“你在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