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方觉浅不想说,越清古也只能按下不问,只问道:“你伤好些了吗?”
“差不多了吧,只不过内伤要慢慢调理。”方觉浅道。
“你怎么受的伤?王轻候他们始终没跟我说个明白。”越清古问她。
也怨不得越清古不知情,方觉浅从神修之地杀出来这件事,神殿中无人知道消息,那堵神修之地的石门,似乎真的将神殿分隔成两个世界,在神修之地里面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毫不知情。
而知情的人绝不敢多提一个字,若是让神殿知道王轻候府上有一个人,可以从神修之地杀出去,怕是要对王公子府提起十万分的敌意。
方觉浅叹了叹,道:“你别问了,真的没什么,如果可以告诉你,我会跟你说的。”
“不说就不说呗,想说了再告诉我就好了。”越清古抹了抹嘴角边上的糖渣,道:“请饭去吧,余庆楼近来出了几道新菜,听说味道不错,我领你去尝尝。”
“行。”方觉浅笑道,余庆楼,是个不错的地方。
两人入了座,上茶水的小二笑脸相迎:“越候爷,方姑娘。”
“嗯,听说你们有新菜品,说叨说叨。”越清古喝了口茶。
“回越候爷话,新菜是有,是打南边儿来的蟹,但您得上后厨挑,挑中哪只给您蒸哪只,吃着更有味。”小二嘴皮子利索,说话也有意思。
“还有这规矩?”越清古没听说过个,乐道:“那我要是把大的都挑完了,后边儿的吃什么?”
“好东西,当然得赶在前头啊,晚了自然就没了,小的领候爷去看看?”小二一抬手。
“得嘞,爷就去看看,方姑娘来么?”越清古玩性大起,转头问方觉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