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最重要的那位神使,又称叫圣使,任秋水与虚谷两人在神殿里斗了这么多年,无非就是想争这个名头,因为圣使,是最有可能继任神枢的人。”月西楼笑了笑,说道:“这些抉月公子你是知道的。”
抉月点点头,这种在外人看来是秘辛的东西在他这里并不算什么,他也的确有圣使之说,圣使虽没有似神枢那样高的地位,但却可以统领其余七神使。
“若这位神使归位,咱们这些人天天的这些明争暗斗,反倒成了个笑话了。神殿里头是什么样子,抉月公子你最清楚,任秋水喜处子,虚谷爱娈童,这两个在神殿中最有权势的人,恰好是神殿里最不上台面的。”
月西楼说着抚过神使戒环,目光也微垂,低声喃喃似自语般:“不过,至少各自为主,我倒也不曾受制于他们过。”
“所以,西楼神使的意思,是希望这八位神使归位,还是不希望?”抉月问道。
“这不是我希不希望就能决定的事情,天命从不可违,我等顺势而行罢了。我只是想提前打听打听这人是谁,也好提前准备。”
“那西楼神使,定是已有线索,才找到在下吧?”抉月又问。
“不错。”
“请讲。”
“此人是个女子,年轻女子,年纪不会超过十八岁,她既是神枢大人看中之人,那她必定聪明无比,因为神枢向来不喜笨人,看看神殿里其他几位神使你就知道了。而且此人必定背负着某种使命,否则神枢让她多年不现身。她是悬在我们七人头顶上一把剑,若我们犯下大错,此人便剑落而下,指向我等。”
月西楼慢慢说着,抉月静静听着。
但他的内心翻涌起惊天骇浪,几乎要摧毁他所有的理智。
他笑了笑,不着痕迹掩去眼中的仓皇,道:“既然卦象上显示许多,难道未曾告诉你,她到底是谁吗?”
“未曾。”月西楼摇头,“不瞒抉月公子,我都怀疑,此卦象是神枢故意放出来,警示我等的。若真如此,那他不愿意告诉我们的事,我们便永远也不可知道。”
“不知我能为西楼神使做些什么?”抉月低头喝了口茶,慢声问道。
“此事神殿不能出面,以免触怒神枢大人,想请抉月公子帮我看一看,这天下符合之人,有多少。”
“怕是难以计数,年轻聪明的女子,天下不止千万。”
“若是容易,我又岂敢劳烦抉月公子大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