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轻候远远看了一眼方觉浅,方觉浅耸耸肩,她就说过的,总有一天,白执书的耐心会被磨光的。
后院里传来月芷兰撕心裂肺的哭声,这哭声比之当日她差点被王轻候打死不遑多让,只听得她敲打着白执书的门,一遍遍地求他不要生气,一遍遍地道歉。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越清古摇了摇头,叹声气。
“有你什么事儿?”王轻候听他这不痛不痒的感概好笑,里面月芷兰就是哭死了,他越清古也未必有几人真心怜惜在。
越清古便也不装模作样了,靠近王轻候不怀好意道:“这月芷兰手里可是有你们的秘密的,再说了,你不怕白执书不要她了,得罪了月西楼?月西楼要是知道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大委屈,怕是不会放过你们啊。”
王轻候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需要靠牺牲手下一生幸福,来换得片刻无虞的废物?”
“这倒不是,就好奇嘛,想知道你怎么办?”
“她怎么来,我怎么接,再说了,我有把柄在月芷兰手里,你以为月西楼就没有死穴在我手中?”王轻候扬眉笑了笑,“谁死得惨一点,还不一定呢。”
“你小子……说,藏了什么后招?”越清古勾肩搭背搭上王轻候,他是真不怕死,也是真不长记性,王轻候跟他关系何时这么好?他偏生不怕死一般往上凑。
王轻候也是好笑,反过手搭在他肩上:“后招是有,但是告诉你了,不就没威力了?”
“别啊,我又不会说出去。”
“以后你就知道了,现在急什么,我们家要开中午饭吧,一起吃吗?”
“好啊,要不你再给我弄一次你那个糖醋小排?”
“想得美。”
“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