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意?”
“殷九思近来对你很是不满吧?”
“对,殷大人不满我与王后走得过近。”
“你便是你向他表忠心,重夺他信任的时候了。长公主殷安是殷九思的侄女,更是他的弟子,他对长公主素来多有疼爱,你此去河间城,是为长公主稳固南方诸候,殷大人必会感激你。”
张恪想了想,还是道:“殷大人向来多疑,轻易不信人,你又如何让我说服他,让他相信我是为他做事,而不是为了王后?”
“这便是大人你的事了,您这么大岁数,总不好什么都指望我这个晚辈帮你出主意吧?”王轻候笑了笑,又看了一眼张素忆:“今日就到这里,晚辈先回去了,大人最好三日之内去见殷九思,因为大概在三日内,王后就要决定人选了。”
他离了张府,张素忆还站在阁楼高处望着他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爹,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神是魔,一切都是未知。”
“女儿有点害怕。”
“被他盯上了,怕也逃不过,不如往前闯闯吧。”
王轻候并没有立刻回公子府,而是去了岁宁街一家撸串的铺子里,叫了一大堆吃的,还要了两碗粗糙的黄米酒。
他一个人吃得正酣的时候,方觉浅坐在他对面,一点也客气地吃起了串串,顺带要了一碗鸡蛋面。
“卢辞那边说好了?”王轻候递着黄米酒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