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了小公子,我给你叫剑雪过来啊,他跟你打,我不就不用了。”应生脚底生风,跑得比什么都快。
王轻候看着这不成器的小子,气得直叹气,跟着方觉浅的剑雪,人家多勤奋上进,天天早起练功,晚睡打坐,武功底子那是稳步上升,渐渐有问顶高手的架势,再看看应生,一叫他练功跑得比鬼还快,生怕累着,懒得要死。
人和人区别咋这么大呢?
他也不看看他自己,人家方觉浅天天早起晚睡的练,他是晚起早睡地睡,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呗。
说起方觉浅,她最近跟王轻候保持着不咸不淡不死不活不多不少的刚好距离,你说有哪里不对劲,又没有哪里不对劲,你说对劲吧,又全不对劲,反正古古怪怪的。
她左手挂着阴艳,右手挂着花漫时,由着两人拖着她跑了一家又一家的铺子,挑挑拣拣各式料子。
“阿浅小姐姐,这个好看,适合你!”阴艳举着一块浅紫色的料子比在她身上,“这颜色多好看呀, 是吧花姐姐?”
“是挺好的,拿下吧。”花漫时大姐头,手一挥,给银子。
“不用了吧,上次抉月给我做的衣裳我还有几身是新的呢,多了也穿不完。”
“女孩子家哪里有新衣服?买了就是旧的了,没买的,才是新的。”花漫时尽教她歪道理。
“什么逻辑?”方觉浅果然不理解。
“女人的逻辑呀。”花漫时手指头戳戳方觉浅的脸颊,“你呀,还有得学呢。”
“我学这干嘛呀。”方觉浅小声咕哝,凑在阴艳耳边小声说:“我看花漫时身边一直没有男子,应该是大家都怕了她这大手大脚花钱的性子,谁养得起她?”
阴艳深以为然地点头:“是啊,花姐姐不止要养她一个,还要养咱两呢。”
“你多卖点花,多赚点银子,给她分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