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张恪咬牙切齿。
“那就是谈不下去咯,阿浅,动手吧。”
方觉浅抽刀而出。
“你!”张恪气得手都在抖。
“等一等。”张素忆连忙唤住方觉浅,望着王轻候:“王公子你不是不知道王后是什么人,你为何……”
“你以为我跟长公主殿下是朋友,便不会与王后有任何来往吗?不,不是这样的,我这个人重利,不重情,谁对我有用,我就跟谁亲,就是传说中的那种反复小人,张素忆小姐可明白了?”王轻候笑眯眯地问。
“你……你不该是这种人!”张素忆瞬间有种自己瞎了眼的感觉。
“唉呀好烦呀,磨磨唧唧的,应就应,不应就死,少说这些无用的废话可好?”王轻候揉了揉眉心,一整夜没睡,他也困了。
“就算我们答应你,你又要如何救我父亲?”其实张素忆明白,王轻候救的不是止是张恪,还这张恪上上下下近百口人,王后可不会在杀了一个张恪之后就觉得解恨。
王轻候微微眯着眼,打了呵欠:“本来这事儿倒真的挺麻烦,我得动不少脑子,但昨儿夜里有个人送上门来了,我便想着,用上一用也不错。”
“谁?”
“西楼神使的独女,月芷兰。”
“什么?”
“月小姐突然患重病,难以医治,得昨夜我家下人白执书悉照料,堪堪保得一命,但也气若游丝,而张大人你手上,正好有救命良药,献于西楼神使,西楼神使爱女心切,极为感动,便替大人你说了句好话,从王后手里,把你的命捞了出来。”王轻候眸子半睁,懒散地看着张恪,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瓶子递过去,笑得没一点温度,“大人觉得如何?”
张恪自是知道,月芷兰没病,但王轻候会将这位月西楼的掌上明珠整到有病,病到将死。
他连神使的爱女都敢算计,利用,他简直可怖!
“你大概是疯了,若让人得知这些事,你必死无疑!”
“嗯,所以我一定不能让别人知道。大人,你会保守秘密么?”王轻候微微前倾身子,像是说悄悄般:“据说,这病,是昨日张小姐去我府上小坐之后,月小姐才发的,于是今早,我来贵府问一问是何情况。张小姐,昨日在我府上喝茶可开心啊?”
张素忆昨日当然没有去过王轻候府上,但是,谁说得清?
王轻候根本没想过让张家干净,他会想尽了一切方法往张府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