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跟个小孩儿似的。”
……
两人有说有笑,花漫时看得脸都气变形了,骂道:“这什么鬼玩意儿,白执书他是疯了吧?这大小姐脾气谁惯出来的?”
方觉浅默默地说:“月西楼神使。”
“神使怎么了?我看那殷安人还是长公主呢,也不见像她这么跋扈不讲理的!”花漫时气道,“不行,我得跟白执书好好说说,这是鬼迷心窍了吧?”
方觉浅叹叹气道:“大概吧,这要搁王轻候瞧见了,估计能把他提起来吊着打。”
眼见着两人走远,应生手里捧着一束晚开的百合跑过来,送给花漫时,又道:“花姑娘,我看这里挺漂亮的,要不咱们别跟着白公子了,咱们自己逛会儿吧?”
花漫时接过花,抱在怀里,口中却道:“不,我就得看看这月芷兰能作成什么样子,走,咱们跟上。”
不用他们跟上,月芷兰就回头看到她们,或者说,看到了花漫时手里的百合。
她把那束花了白执书三倍价钱的悬崖菊扔在泥里,又指着花漫时手里的花:“这个好看,我要这个。”
“花姑娘,方姑娘,应生。”白执书很是尴尬。
“你认识他们?”月芷兰眨了眨眼睛:“那更好了,你去跟他们说,让那个姑娘把那束百合花送我吧。”
“不行啊,芷兰,那是花姑娘的花。”
“你这人怎么老这样,老是向着外人,你怎么一点也不帮我?”月芷兰又闹上了。
花漫时一听这话能受得了?
冷笑一声。
“外人?月姑娘,我跟白执书认识的时候还你没什么事儿呢,想从我手里抢东西啊,行啊,阿浅,她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