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这张嘴,多会说话,多贴心。
张恪果然被哄得心情大好,捋着山羊须大笑道:“王公子果然八面玲珑,实不相瞒此事的确不易,这么多的人要是出个乱子,本官十个脑袋也不够王后娘娘砍了息怒的呀。”
“大人言重了,大人办事稳妥王后才将此事交由您,您怎会出乱子呢?而朔方城子民向来忠心虔诚,绝不敢给大人添乱,在下估摸着,此次押送人手前来凤台城的朔方城主事,可能是我父候手下一名叫白执书的武将,此人行事果断,带人有方,又极擅言辞,大人可以提前与此人联系,也好有个交接。”王轻候慢慢将话往正事上引。
张恪有些诧异:“本官原以为,此次会是你兄长带人入凤台城,毕竟你这个作弟弟地押在凤台城里,他身为兄长难得有机会,不来看看你?”
废话,能来吗?
来了给你们扣住不放回去了谁赔得起?
但王轻候笑得温和有礼,只道:“我兄长家有娇妻,听说就这两年想要个孩子,这来凤台城的时间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余也说不定,怕是走不开了。”
“原来如此,怕是王后要失望了,王后一直期望见一见朔方城的大公子,听说那是个能人啊。”张恪的话里有圈套。
王轻候绝不会往里面踩:“我大哥倒也没什么本事,他怕我大嫂怕得厉害,别人家的世子哥都是三五房小妾在家里娶着,我大哥连个通房丫头都不敢要。”
“竟有如此趣事?”张恪大笑。
“岂敢眶大人?”王轻候也笑。
“好啦父亲,你也真是的,一直打听人家家事做什么?”张素忆从旁帮腔,看了一眼王轻候,又对着张恪道:“那么多的人要进凤台城,自是需要一个能力足的人才好管理,王家大公子再有本事,若那本事在别处,不在管人处,岂不是要出乱子?到时候父亲你可怎么向王后娘娘交代?”
“说得也是,眼下摘星楼才是重点,别的倒是其次了。”张恪看上去对这个女儿还是挺器重的,她说的话,张恪也会听一听。
张素忆又道:“可不是说,这天都晚了,要不王公子就留在府上用过晚膳再走吧,我叫府上厨子做两个朔方城小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