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希望王轻候永远也不会再遇到像之前这样的危险。”
“阿浅啊……”花漫时捏紧她手心,这一声长唤婉转曲折,像是一口气从她心底最深处出发,再途径了无数沉默死去的好言相劝,最后叹出来。
“嗯?”
“没什么,怕你以后不开心。”
“不会的,我怎会不开心?”
花漫时转过脸庞埋在方觉浅颈窝里,双手搂着她肩膀:“不开心就告诉我,好不好?”
“都说了不会不开心啊,你怎么了?”
“都没有人喜欢我,难过。”花漫时瞎口胡诌。
“不可能,你这么好看,喜欢你的人肯定多了去了……”
两人正说话间,听得王轻候的声音传来:“你两干嘛呢,阿浅过来,我带你去个地方。”
方觉浅拍拍花漫时的背,“王轻候找我有事哦。”
“了不起哦,去吧去吧,谁稀罕你陪似的。”花漫时皱着鼻子推着方觉浅。
“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似的?”方觉浅乐道,还拍了拍她脑袋。
“你才小孩儿!”花漫时甩开她手掌,气哼哼走了。
王轻候伤未痊愈,生怕哪里再碰着磕着,所以马也不骑,出行只肯坐马车,应生驾了马,搀扶着他上了车,问了声:“公子咱们去哪儿呀?”
“今儿不用你赶车,阿浅来。”王轻候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