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越清古也郁闷,郁闷着他是不是也要去找个小厮,不然总觉得不太合群的样子。
王轻候便道:四个人正好开桌马吊,五个人你想干嘛?
说回那天晚上,王轻候一展神功,毁了满院草以后,他公子府的后花园便是一片狼藉了,阴艳气归气,但也不敢把气撒出来,一边碎碎念咒骂着大人真烦,拿着外物发脾气,一边辛苦劳作,重新种花。
好在府上有了四位小朋友,全让她拉过来干苦力搬花草了。
而作恶之人自那晚后,却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依旧悠闲自在地喝茶看书听曲儿玩美人。
只不过谁都看得出来,他有些刻意疏远方觉浅。
方觉浅更郁闷,他都发完脾气了,怎么还在别扭?正常人的世界怎么这么奇怪?就不能像她一样发完火,事情就过吗?大老爷们儿哪来那么多芥蒂。
得,有着方觉浅这么一想,王轻候更来气,什么玩意儿,凭什么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就自己一个人在恼火,她就总能跟个没事儿似的!
好在总是有正事要忙,也不能分了太多心思在这些“小事”上,这些天长公主来得很勤,原因说来说去不外乎那几个。
要么是她实在是喜欢王公子府上这气氛,方觉浅觉得这里没有家的味道,但是她却觉得这地方比王宫要干净得多,至少什么东西都可以拿到台面上来讲,也算是光明磊落了。
要么,是因为朝中有事她需要跟王轻候来通气。
这样一来,王轻候最近反倒是跟长公主要亲近许多了。
“虚谷受了些惩罚,王叔将朝中帮虚谷贪钱的人都治了罪,伤了他筋骨,神殿里面呢,原本与他亲近的人也疏远了不少,有两个已以投在了任秋水那一党,于若愚让虚谷在神像面前跪足三日,说着好像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在神殿里来,这已是很重的苛责了,神殿里头众说纷纭,有一些已经在猜测,虚谷是不是要神使之位不保了。”
长公主三言两语讲完最近的情况,听着是很简单的事,他们为之努力的过程却艰难不已,至少要说服殷九思,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好在殷九思毕竟要为殷王的王位考虑,最终总算是应了殷安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