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秋水还是那身琉璃蓝色的神使长袍,这身袍子总是给人以无形的威压之感,他笑容亲切:“久闻王公子,一直未曾见过,今日有幸得见,果真是个青年才俊。”
“不敢不敢,神使大人抬爱了。”王轻候谦虚应道。
“哪里话,老朽还一直纳闷,何人能让越公子如此上心,几次三番前去你府上久坐,今日见了,才解此惑。”任秋水话是对王轻候说的,眼却看向王轻候身后的方觉浅。tqR1
任秋水好奇的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越清古势在必得。
见到了,便心知,今日王后这寿辰,怕是要过得不开心了。
越清古知道任秋水心里头在想什么,便拦了一步在方觉浅跟前:“寿宴要开始了,秋水神使,我们还是早些入席吧。”
“好,越公子说得是,若让王后娘娘久等,怕她是要发怒的,尤其是你呀,越公子。”
越清古面色微凝,但笑不语。
走在后面一些的方觉浅悄声跟王轻候说:“等一下,我是不是会和王后打起来啊,我没带刀。”
王轻候压抑了一天的心情一下子就乐开了,“这是王宫,哪里轮得着你动刀舞枪的,在这里要杀人,靠的是脑子。”
“我不喜欢这里。”方觉浅拧着眉头。
“为什么,这天底下,可有无数的人挤破了脑袋想挤进这里。”王轻候歪着头问她。
凭良心说,刨去越清古的原因,再刨去殷王的原因,他真的真的,非常喜欢看方觉浅这身打扮,就像是用尽世间所有美好之词放在她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粗暴一点来讲便是,太他妈好看了!
“你看这四四方方的围墙,多像个牢房。”方觉浅说不出太多优美精妙的形容词,她只觉得这里,天生令人压抑,压得喘不过气。
王轻候执起她小手,笑着道:“那也是天底下,最纸醉金迷,最引人疯狂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