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儿你回来啦,唉哟我就说……怎么是你啊!”王轻候满心欢喜从被子里刨出来,以为能见着回头是岸的方觉浅,结果正对上越清古这张讨人嫌的脸。
越清古还嫌弃他呢,捏着鼻子:“你都喝成这样了,你府上没一个人帮你准备热水让你洗洗?王轻候你这人品真够次的啊。”
“什么事,赶紧说!”王轻候披着被子裹在里边,不耐烦地看着越清古。
“你不是叫我进宫见王后吗,我想过了,不久之后,我妹生辰,每年她生辰殷王都会给她大办特办,怎么奢华怎么办,到时候你啊,孟书君啊,什么的,各路牛鬼蛇神都会被请进宫去,咱们那时候一块儿去。”
越清古挤上他的床,横躺在床上,铺开大片的骚红色。
“我叫你去见王后,是私下见面,是密谈,是讲悄悄话,悄悄话你懂不,就是不能被外人听见的,生辰宴席上你要去跟你妹妹咬耳朵?你不怕殷王一刀剁死你啊,还有,滚下去,这是我的床!”
王轻候猛地踹着越清古。
越清古偏不下去。
踢掉了鞋子还真就赖上了:“我不,我才不去见她,我也不下去,我在这儿等方姑娘。”
王轻候闭上眼,沉重地出了口气,他觉得他非常痛心,痛得不行痛心疾首心如刀绞的那种痛心——这都是一帮什么狗队友!
“阿浅去找抉月了。”他有气无力地说。
越清古“噌”地坐起来:“什么?又去找他了?”
“嗯,所以,你赶紧上那儿把她领回来。”王轻候挥着手。
“我这就去!”越清古麻利儿穿鞋,穿到一半又停下,“你怎么不去?”
“我,我不想去,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