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钗笑得眉眼一弯如弯新月,可爱极了:“方姑娘你说话真有趣。”
“是吗,那王轻候还老是说我不会讲话,把他气得要死。”方觉浅闷声道,又带着阿钗转进了巷子里的小酒馆。
小酒馆是个僻静的地方,装点得却很雅致,素是素了些,比不得昭月居更比不得余庆楼那般有气势,但胜在清幽。
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越清古吵吵嚷嚷地声音:“王轻候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孟书君那种玩意儿到底有什么好救的!”
阿钗面色一白,定在门口,迈不过去门槛。
方觉浅虽觉越清古这话说得挺对,但是阿钗怕是吃不消,便咳嗽了两声,让里面两人收敛着点。
越清古听见咳嗽声,瞧见了方觉浅和阿钗,热情地奔过来迎着:“方姑娘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等你等得好辛苦。”tqR1
方觉浅丢开他,拉着阿钗进去,对王轻候道:“人带到了。”
“嗯,坐。”王轻候专心地剥着花生米,堆了一小碟,推到方觉浅跟前,笑眯眯地说:“心肝儿来吃,给你弄的。”
“我又不是不会剥,自己长了手。”方觉浅当真是个不解风情的人。
王轻候哀叹一口气,想他王轻候钓美无数,这副皮囊也是足足拿得出手,从来没有哪个女子能在他手底下走过三个回合,怎么一到方觉浅这儿,什么招儿都不好使了。
他愁得不行,便转头去逗阿钗:“看阿钗姑娘面色疲惫,怕是近日没少受累吧?”
阿钗背一直,手一僵,直杵杵地坐在那儿,连看都不敢看王轻候,只道:“谢王公子关心,阿钗还好。”
“没关系,你不用这么紧张。”王轻候笑声道,本想给她倒杯酒,但怜着人小姑娘怕是酒力不够,别喝多了回不去,转而给她斟了杯清茶,温声道:“近来孟公子府上怕是很不安生,你大概也提心吊胆许多日,今日无人盯着你,你就放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