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说:“多谢夸奖。我的徒弟替我出头,败在你手中,还受了重伤,如今该轮到我了。”/p
微微一顿,狂刀又说:“多少年没遇到你这种高手了,这一战必定酣畅淋漓,只是,我很好奇你是何人,竟然敢来常衡。你不知道常衡是一处禁地吗?多少高手望而却步。”/p
“我叫余默,我知道别人都不愿来常衡,但我不得不来。”余默回答。/p
“余默,我记下这名字了。”狂刀点头:“世人都有苦衷,我蜗居于此,也有我的苦衷。但那已不重要,你伤了我徒弟,我便要替他出头。”/p
余默心中狐疑,自己的名头在江湖中不是已传遍了吗?/p
为何狂刀听了自己的名字,反而无动于衷,似乎从来没听过一般。/p
他尚未参透其中玄机,狂刀伸出了独臂。/p
两人抬着一个长木盒走来,每一步都走的十分沉重。/p
狂刀单手将长木盒接过来,那两人如释重负,只见长木盒在狂刀手中无比轻盈,重重向地上一杵。/p
咚!/p
青石板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寸寸龟裂。/p
他心下骇然,这木盒中究竟装的什么,沉重如斯,但在狂刀手中又轻盈如鸿毛,端的是无比诡异。/p
“你善于用剑,出剑吧,否则,别人说我欺负晚辈。”狂刀指着余默手中的血刃说道。/p
余默说:“我出剑,你失败的机会就大了。”/p
狂刀不以为然,笑了起来,他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悠扬,其中渐渐散着一股狂傲不羁。/p
“我出刀,你就没机会出剑了,我只是想看一看打败我徒弟的是什么剑法。”狂刀一边笑一边说。/p
这是狂刀近乎狂妄的自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