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床上，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盯着床上的少女，眸光意味不明。
鹿烟咬着唇，碰到了嘴唇上的伤口，嘶了一声，微微皱起了眉头。
少年的目光太过于肆虐，让鹿烟莫名的有些羞耻。
蜷缩成了一只虾状。
安肆见此，嘴角依旧噙着一抹笑容，伸出手在她的脸上抚了抚，最后停在了她的眼睛上。
他轻轻的说道：“小夜，你说你好久没有看到外面的世界了，所以有些想念，若是我将你的眼睛剜下来，让你再也看不见外面的世界了，你还会不会想念呢？”
“小夜，你会吗？”他幽幽的问道。
笑意不达眼底。
脸上冰冷到了极致的触感让鹿烟打了个寒颤，闻言，只觉得更冷了，她有一种直觉，直觉让她觉得，安肆不是在开玩笑。
他是在说真的。
是真真正正的在和她商讨。
“安肆，我错了。”鹿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
如果她回答会，少年一定会做出更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