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的是,他没有将那几个男人简单的放血死亡,而且选择了用最钝的刀,一刀一刀的下去,直到血被放干了为止,让他们尝受一下比她痛千倍百倍的那种痛。
拉美西斯无疑是残暴的。
否则也不会坐到如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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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是九月了,但是孟斐斯的九月让鹿烟感觉和七月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鹿烟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都是焉巴巴的,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桌子的材质是石头,带点滚烫,她的皮肤都被热红了。
她想念现代的空调了。
侍女从鹿烟的眼前走过,手里端着的碟子里是带着水珠的葡萄。
鹿烟舔了舔干裂的唇角,眼睛立刻就亮了,
等到侍女离开以后,鹿烟悄咪咪的进了厨房,眼巴巴的盯着碟子里的葡萄。
还是没忍住内心的渴望,偷偷吃了一小串。
葡萄是凉的。
算是让鹿烟心里舒服了一点。
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被火烧了,然后一桶水下来,灭了她的火。
可以说是很凉爽了。
按例把晚饭做好送到拉美西斯殿里,鹿烟有一种错觉她不是来完成任务的而是来当煮饭婆的。
“你是谁?怎么会在哥哥房间里?”
鹿烟刚放下手中的碟子,就听见一道陌生少女的声音。